之后,整个宫里便陷入一片死寂。 婉兮独自坐在南窗下的炕上,将暖阁的隔扇门从里头关上了,连献春都不叫进来。 她就自己那么干坐着,从那两人走之后,一直坐到日落掌灯。 无数个念头在她心底翻涌,那些念头里最多的便是失望、绝望。 献春轻敲隔扇门好几回了,一时问晚膳用什么,一时又问是否这便照着宋嬷嬷说的法子开始准备药。可是婉兮却都没出声,便仿佛这屋子里没有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