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主子这回进封,已经叫六宫上下不安了。若当真不去请安,那叫她们这个年可还怎么过呢?” 婉兮便也笑了:“可不,我可不想大过年的给人添堵。” 婉兮躺下来,献春给她放下帐子。 婉兮抓过短柄妆镜来看了看自己脸上——昨晚彻夜欢愉的痕迹,不可避免地印在面上,既慵懒,却又甜美。 她羞得连忙将妆镜给扣过去,塞进枕头下头去。 “……献春,我得再睡一觉。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