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给烧的,莫名地就主动伸了腿,将他当成了打横的树杈一般,将整个人就挂在了他腰上去…… 皇帝身子便是狠狠一震,最后的那点子耐心的堤坝便都被她给冲垮了。 他忍不住面上露出一丝狰狞来,便紧紧抓着她的小脚丫…… 将那伤口堵住。 这世上哪儿有这样深切的治疗,这世上哪有这般叫人疯癫了的欢畅? 明明是伤,明明该只是疼,却怎地变成了这样,叫人着魔? 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