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这心里又如何能好受?我陪着皇上不过才走了三个月,临走时也是嘱咐了太医院和内务府好生伺候着,哪成想回来你反倒成了这副情状……” 贵妃软软地攥着皇后的手。 她的掌心冰凉,却因为激动而出了虚汗,这般又冷又湿地握着,叫人心里更添唏嘘。 “皇后主子若心疼我,何不将我带了同去围场,又何苦将我一个人丢在这寂寞深宫里?” 贵妃高云思已然是一句三喘,不胜的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