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姐姐是怎么想。” “我亦迷惑。”语琴定定盯住婉兮:“我虽与人争辩,可是我心下同样无法明白,故此说来说去都只叫我更加堵心罢了。说到后来,又是担心你,又是被堵着难受,这才晕厥过去。” 婉兮点头:“姐姐说就是。” 语琴转开头去,望向条案上青瓷的美人觚。瓶如美人,窈窕细腰;釉色青雅,宛若新柳。美则美矣,这样的瓷瓶放在这草原上的毡帐中,便总显得格格不入。 便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