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的骑装上也都染了熊血,倒是滤掉那层天子的高不可攀去了。 他垂眸瞥她一眼,轻哼一声:“瞧什么?” 她便笑了,朝他竖起两个大拇哥:“爷真厉害。” “没那么厉害,不过是爷的刀比所有人的都好。”他白了她一眼:“爷瞧得出,你言不由衷。” 婉兮垂首而笑:“……总是难以置信,爷是怎么做到的。” “所以呢?”他微微挑起长眉,傲然等着她下文。 婉兮心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