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碧莹莹的膏子来。 这膏子婉兮认得,正是上回他走的时候给她的那一小瓶,说是生肌解痛的。 婉兮咬了咬嘴唇,却还是忍住了没说。 他虽垂着头却也觉察到了,便轻哼一声:“有话就说。此处只有你我两个,你且自在些,没的非要将自己装成闷嘴的葫芦。” 婉兮躲闪不过,只能央告:“奴才知道四爷是想赐药给奴才……可是,奴才一个时辰前刚蒙皇后主子亲手替奴才上过药了,所以奴才,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