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仿佛看见,一缕黠光从他眼角滑了开去。宛若流光飞影,却熠熠炫目。 “四爷!”她说不出的懊恼,脸颊热得仿佛要燃烧。 他竟淡淡耸了耸肩:“若要治你的欺君大罪,初看当日,我又何必躲着不去见你!” 他伸手拉她:“傻丫头,我那日心心念念,在养心殿里一行字都看不进去,可我只能忍着。只因为我早知你是什么样的人,若你还敢在我面前摔傻,那你就是坐实了的欺君罔上!不止你,你阿玛和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