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从遇见他之后,便什么事都傻傻想到他。 可是……人家是侯爷啊,她不过是个包衣女子,所以人家上路回家之后,便自然早就忘了她了。 是她想多了,本就是她傻。 婉兮吸一口气,举袖狠狠抹一把眼睛。 够了,婉兮。你现在再落泪,又给谁看?那个心疼你割伤手臂,那个用嘴替你清理伤口的男子,他已看不见,他已不会再用那样疼惜的目光凝视着你……他已,杳远成梦。 她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