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青金色的衣摆在金色的光晕里,如蓝蝶翩然。 她腿一软,已是瘫坐在地。略一眨眼,泪已滑下。 不管他是谁,他方才私见后宫、假传圣旨,便也已是掉脑袋的大罪! 他这一去……便是请罪。 而他,是为救她。 傅恒既已传旨,便有敬事房太监上前记名。 婉兮一把抓住那太监衣袖:“谙达,他这一去,可有大祸?” 敬事房太监不敢多嘴,只用眼神哀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