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言庭羲计划周详,何轻语不安的心稍稍平静了些。 屋外北风渐紧,竹叶被吹的沙沙作响,立春已有一个月了,可这寒意却丝毫不减,依旧冰冷刺骨,明天只怕又有一场大雪。用过晚膳,何轻语和言庭羲一人端着杯养生茶,坐在暖阁内说话。 “语儿,过完年,你这个当家主母,是不是该整顿内宅,那些不服管教的人,该打发的打发,该处置的处置?”言庭羲吹开冉冉上升的水雾,浅啜一口热茶,悠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