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升平擦了擦额头上的血,看向了贺知诗,有些干涩的说道:“诗娘,事已至此,某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贺知诗捂住嘴,闷闷的哭了起来,“你不用说了。你我乃是枕边人,你对笙娘动了情,我又岂能不知晓。可是你不说,我也不问,我就想着,待她嫁人了,咱们还同以前一样,好好的。” “所以阿爹写信让我们来长安,我说服了公婆,让你为前程着想,可是我没有想到,笙娘也来了。你我年少之时,也曾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