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混蛋!”秦蝶父亲破口大骂道。 此时我已经离开病房,在几个保安的驱逐之下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这句话是我在离开医院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 重新回到街头,夜渐阑珊下幽幽灯光,令我心里更加难受。 我望着医院马路对面的花店和小超市,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如果我能像其他的病人家属一样,在这里购买探病的礼品,安然陪伴在施雅身边该多好。 我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