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就是一只受伤的小兽的样子。我的心底某个最柔软的地方轻轻地抖动着。 我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轻轻地揉揉她的头发:“你看你,这就哭成个泪人了。我不是好端端地在你面前吗?今天在派出所碰到了一个好心的证人,她把视频交出去,口供一录,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顿了顿,我又说:“放心好了,只要我有你和儿子,我绝对不会乱来。” 可秦蝶的泪腺好像一旦打开,就没有了一点收势。“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