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然后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抬起来的时候,额头已经见血。 常母心里咯噔一下,两手死死揪着欲给儿子擦拭的帕子,声音颤抖地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是做了什么……”脑子里忽然闪现出那“姑娘”美丽的面孔,她冷不丁后退一步,无力地坐在了椅子上。 “娘,对不起,我对不起你和爹,以及常家列祖列宗——” 常昊抬起头,额头的血缓缓流下,划过眼角,仿佛是流下的血泪。 常母这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