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手指捏着一根银针,熟练地扎进去,然后再捏起一根,这样的动作不断重复着,旁观的人已经开始觉得无聊,被扎的人却始终沉默而专注地看着。 “喂,你就不觉得疼么?” 汤震趴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实在是无聊到了极点。一身上好锦缎已经快被蹂躏成破布,可见他这姿势有多么纠结。 至于被问到的人,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他,如果不是苏末没有发话,他简直想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