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末到这时候还没有发现问题,那这二十多年也就白活了。他向来是健康宝宝,生病的次数寥寥,刚刚那种咳嗽到快要死掉的感觉,还是头一回经历。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他仔细打量所处的环境,推断自己应该是在一户农家,青砖瓦房看上去不新不旧,盖了没十年也有八年。这什么年代了?窗户居然是用纸糊着,地面连水泥都没铺。 大喘了几口气,苏末勉强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属于孩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