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护士模样的外国女人给灵溪换药,古恩摆摆手让她离开,自己拿着药袋子给换上,还很细致的将滴药的速度减慢了一些。然后拿着棉签沾着一些水,涂抹在灵溪的嘴唇上,让她干燥的要龟裂的嘴唇,湿润一些。 这一切,都不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古恩会做的事,可是他如今做来,却是熟稔的很。 “这……是哪儿?”灵溪挣扎的想说话,才知道喉咙沙哑的好像砂纸打磨过,说一句话,嗓子疼,也几乎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