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岁月的。 “莹莹……”他的声音喑哑。 “你也看到了。”她漠然地说,“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已经付出多么惨痛的代价。请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都是肉体凡胎,谁能真正刀枪不入。 因为脸上这块疤,即使最热的夏天,她也终日戴着丝巾和面罩,不敢直面他人,只能活在阴暗和背光的角落,像个影子。 如何不痛,不过是哀莫大于心死罢了。可同时,她也因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