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提了。”莹莹感到喉间艰涩,她定了定说,“你走吧。” “那好……”文浚抬腕看了看手表,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看,“你也早点回去休息,我先走了。” 直到听到他沉稳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莹莹紧绷的神经才微微松懈下来。她小心地探出头,确认外面没有人了,终于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胸腔仍旧起伏着,虽然极力压下心脏的跳动,试图稳住自己的情绪,可是,通红的眼睛早已经出卖了她。 她叹息一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