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底觉得愧对的人不是文家,也不是高家,而是高蓉。 高蓉眼里几乎含了泪,又迷惑又悲伤,甚至还有痛心和失落:“文浚,是我还不够好吗,我可以改的。” 纵使文浚真的铁石心肠,她那样卑微的、近乎乞求的目光还是让他不忍:“蓉蓉,对不起,你什么都不用改。是我不好,我也曾想过和你一起按部就班地结婚,扮演一对模范夫妻,相敬如宾地过一生,可是,我试过了,我做不到。” 他很少对她说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