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所以也不敢走太远。 可是,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成了煎熬,她双手合在一起默默地祈祷着:“文浚,你不会有事情的,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很多年前在香港,她的母亲被推进手术室里,她也曾这样祈祷过。 因为担心和害怕,时间被无限拉长。 警察很快就来了,一队人追着莹莹所指的方向去,留下一个人要带莹莹回去做笔录,可她死活都不肯走。 她一遍一遍地和那个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