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摊卖花,因为文浚不允许。 他对她控制和保护得几乎密不透风,饶是如此,她心中的安全感还是与日俱减。 她总觉得文浚有一天要弃她而去,她也这么问过他一次。 那个时候,她原本清亮的眼睛里,笼着厚重的一团白,哀伤在她眼底像雾气一样弥漫开来。 这不像文浚曾经认识的那个女孩,那个倔强的、坚韧的女孩经历变故,不哭亦不闹,满目空洞哀伤,就像一只被抽走了灵魂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