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舞台上,女舞者如同蝴蝶般飞舞着,舞台下面,有人施施然地走过来,指了指文浚右手旁一直空着的位置,说:“你好,先生,请问这里有人吗?” 来人一袭抹胸长裙,烈焰红唇,十分夺人眼球,可惜文浚连眼睛也没抬半分,薄唇轻启,沉沉地吐出一个字:“有。” “咦,文浚,是你啊?我还以为我认错人了。”女人忽然露出惊喜的表情。 “我们认识?”文浚终于抬了抬眼眸,却明显没有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