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黑。 莹莹在宿舍门口苦等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宿舍楼下值班的大爷看到她将自己抱成小小一团,缩在门口,说:“同学,这大清早的,你在这干吗呢?” 莹莹脚上本来就有伤,蹲久了又麻又痛,可是,身上的痛都不及对阿良的担心。 这一夜,文浚也没有睡好,他抬起右手,目光定在上面,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弧度。 这只手被一块素色手绢缠了一圈,绑了一个结。 两个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