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光垂下眼帘,纤长的睫毛微微翕动,他不知道该怎么讲给云衍听。毕竟,云衍待在临仙门的时间,比他还长很多,也修行了太久。若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那他在山中的这么多年,又算什么呢,周以光并非担心云衍不信自己的话,只是担心他大伤初愈,恐怕难以接受这种事实。 云衍看出了周以光的顾虑,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说吧,没关系,其实我之前也感觉到不对劲了,多多少少都能猜到一些。” 周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