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漫静静地坐在床尾,卧室里没开灯,窗帘也拉得严实,光线晦暗。 她就在晦暗的光线里,认真地盯着纸上的字迹看。 信很短,前后拼起来也不过两三百字而已,但于漫却很欢喜,拿指尖反复摩挲着右下方属于秦远的署名。 他的字有些潦草,用的笔大概也快没墨了,一行深一行浅,十分影响整体美观。 于漫有些舍不得读完,一句话要看上四五遍,目光才恋恋不舍地往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