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晓芸摇摇头,干脆破罐子破摔,扯过秦远手里的行囊,“砰”一下扔到地上,然后一屁股坐下来,“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我要先休息一会儿。” 秦远眉峰一扬,晦暗顿生。 覃晓芸似乎读懂了他的表情—— 一种鄙夷,一种嫌恶,一种冷嘲。 “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这是团体项目?” 秦远的眼神很凉,像锋利的刀刃,一点一点扎进她的心脏。 覃晓芸突然有点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