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没有说话。 于漫吸吸鼻涕,“一定会走的,是吗?”她的情绪平复了一些,但仍然有些止不住抽泣。 “如果体质测试能过的话。”秦远委婉道。 那就是了。 “不要你的球衣,不要什么念想,”于漫故作洒脱,指了指早就丢还给秦远的T恤,心凉如水,“你走就走吧,别给我留任何东西,让我看着难受。” “真去了部队的话,通讯设备不方便使用,我怕你想我。”秦远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