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 “我承认我胆子小行吧?”白宇阳语气里透着三分恼怒七分无奈,话出口很冲,“于漫,咱俩其实没什么纠葛,说难听点,这对象谈得特别累又特别危险,我不想干了。” “对不起。” 她深叹了一口气,实在是有些抱歉。 换作平常白宇阳这么说,于漫绝对要暴跳如雷,但这事的确是秦远不对,她习惯性把秦远的错误揽在自己身上,替他道歉。 “你明天跟秦远说说吧,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