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于漫一直失眠。 接纳一个人很容易,忘记一个人却很难。 正如于漫自己所说,她永远永远也放不下秦远。 八月悄然溜走一半,气温逐步爬升。很多时候于漫会缩在空调房里,抱着一整个西瓜,翻来覆去地看早已完结的综艺节目,大笑充斥着孤独的卧室。 笑完了,于漫擦擦眼角挤出的泪水,咬一口西瓜,甘甜刺激着味蕾。 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甜。 她机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