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讷讷转头。 于漫的身影还未完全离开他视线。 那丫头每走一步路,身上的小洋裙就随着动作摇摆开,印在裙边上的曼陀罗花仿佛在那一刻鲜活起来。 “于叔叔,”秦远艰难唤了声,嗓音哑哑的,“你女儿也姓于,是吧?” 于父懵了,“那不然呢?”他觉得好笑,这秦家小子小时候脑袋挺活络的,难不成现在不太好使了?问这种蠢问题? 秦远自己也感到有一丝不妥,连连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