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啸坐了当天下午五点多的火车去了北方。 票是早就买好了的,在考场外等待的时候,他便一直紧紧攥在口袋里,汗水几乎浸湿了薄薄的车票。 韩誉问他,为什么突然想去北方? 谭啸摇摇头。 不是突然升起的念头。 他生得高大,挺拔魁梧,本就是地道的北方人。只不过年少时姐姐拉扯他长大,嫁给了姐夫,才暂时在海城安定下来。 这次去北方,更确切地说,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