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呆住了,疑心自己是不是在做梦,那个人……应当在千里之外的皇城里做皇帝,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乍然看见这张熟悉的脸,真让她觉得恍惚,是不是哪里出了错?他又还原成了初见时候的样子,一身洁白的僧袍,胸前挂着佛珠。那神情仪态,确实和当初的释心一样,不喜不悲地望着她,也没有任何阔别重逢后的欢喜。 公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又摸摸额头,不烫啊,应该没有发烧,不会出现幻觉。她定眼细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