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也不是只能嫁一个丈夫。 说实话她曾经很馋释心大师的身子,至今还记得草垛子那晚倾盆大雨,释心大师淋得水鸡似的,一颗锃亮的光头,和一身偾张的肌肉。那时候她真想撕开那身僧袍,欣赏一下大师光溜溜的样子。可惜啊可惜,他严防死守,连烘衣服时她想偷窥一下,都被他按了回去,那点兴头被浇灭,致使她一直懊悔到现在。 有些机会错过了,一辈子都不会再有,看看现在的他,冠服端严,头上也长出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