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岁的富庶繁华,就如书上描写的一样,食肆酒肆鳞次栉比。一层堆叠着一层的翘角飞檐上错落挂着幌子和灯笼,车马从底下经过,能听见鼎沸的人声,也能看见凌空的美人靠上,画着浓妆,身着艳丽衣裙的姑娘。 “绰绰,我梦里好像来过这里。”公主趴在窗口欢喜地说,“这里的人都很有钱,也很悠闲。” 绰绰啧啧,“如果我们不是从膳善国来,挑个门脸做买卖,从此扎根下来,也蛮好的。” 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