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能拖得一天,便是为大乾尽了一天的忠。”褚之山眉宇间浮起了几分萧索之色,一语言毕又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沙哑道:“我若再年轻个二十年,又何至于……何至于任由贼子作乱……” “父亲……”褚文祥一惊,连忙为褚之山排顺着后背,看着父亲苍老憔悴的面庞,褚文祥一咬牙,说:“父亲,儿子做了一件事,一直不敢向父亲禀报。” “你做了何事?”褚之山双目似电,向着儿子看去。 褚文祥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