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卫均后腰处的伤口,不再流血了,但还是湿乎乎。 摸了她一手的血,可不跟着一块儿疼了起来。 倒是他超乎寻常的坚强,其实此时想想,他这不就是男人作风嘛。疼也不说疼,毕竟但凡喊了疼,那都是伤面子的。 早先,怎么就没联想到这些? “这儿都是你的血味儿,我也闻不着别的了。我再去别处寻寻,这个地方,我总是觉着有点儿奇怪。”把自己的手在他袍子上蹭了蹭,都是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