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她已经了解到实情。 纪商鹤是被砸伤,因为用手臂去替她父亲遮挡,而且背部一大片肌肤都被割伤了,现在穿着病服看不出,但是下颚处被割了两道红痕,上过药尤为的明显。 看这样子,是握不动笔。 沈栀期静了两秒,对他说了句:“今天的事,谢谢你。” “应该的。”纪商鹤倒是很稳沉,眸色紧盯着她的反应,抿紧有点干燥的薄唇轻扯道:“让你白等了。” 沈栀期对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