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只敢将这些古怪的念头都藏在心里,连个宣泄的对象都没有。逐晨见他神情变幻不定,问了句怎么了。 怀谢随口扯道:“没什么,我在想,你与鸿落道友的关系,倒是还可以。” 逐晨摩挲着下巴道:“我就是觉得他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但莫名不觉得讨厌。” 如果他不是那么自恋,又那么爱说谎,也许逐晨早就跟他成为朋友了。 逐晨说:“缘,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