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突然哭了?” 头顶响起疑惑的问声,茭白无意识地扭过脸,脑袋一疼。他捂住被撞到的地方,无语地瞪了眼跟他挨着的老变态。 入镜就入镜吧,怎么还靠这么近? 戚以潦的手臂还搭在椅背上,年轻人原本是对着手机屏的,此时与他面对面,眼尾带着点生理性的湿红。 犹如一块白绸上晕的一点红墨。潮潮的,浅浅的颜色。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戚以潦无奈,“你疼,叔叔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