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余波。 “也没什么,你和睛红让我难以取舍。”余波故作痛苦地说。“其实,一站在睛红面前,我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一种男人应该背负的责任,一种看不见的累。”余波的这些话倒是出自余波的内心,在睛红面前,余波始终觉得他和叶晶莹是两个肮脏的灵魂,尽管睛红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余波,可是余波总没办法让自己在睛红面前理直气壮。 “我在你面前很轻松,作为男人的本能被你激活了,在你面前,我有的冲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