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单身家庭刚搬走,室内零乱,光线暗淡,可空间挺大,可以隔成里外两间。余波用脚一踢,地下咣咣当当地响,还有破旧的沙发垫子,旧报纸杂志,破碗,瓶子,洗洁晶。也许这以前是女人住的房,还有几包卫生巾,直挺挺地撂在一边,很是扎眼。 余波闭着眼想象了一下,一种真实的甜密涌进他的全身,他终于有了一个自己的窝。房子收拾布置一下,还是挺宽余的。 “这个女人真有能耐。”余波在心里不由暗叹。他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