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他继续沉浸在痛苦之中,郁暖心忙转了个话题。“别想那些了,喝酒吧……我再敬你一杯。要不,我们玩石头剪子布?输的人喝酒……” 南宫尧眉梢一挑,不屑地吐出两个字。“幼稚!” “来嘛,来嘛,不猜拳喝酒就没意思了。” 郁暖心像个纠缠不休的孩子,又是撒娇,又是摇晃他的手臂,执意要玩,南宫尧被缠得没办法,只好陪她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她接连输了十几把,灌了十几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