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和微哂,表情里七分矜贵,三分清傲。既没对她这番遭遇表现出同情,也没对她看人眼光的差劲表现出怜悯。 只在她停下来时,抬眸看过去。 他眼神清醒,未染半分醉意,唇角微微勾起,似带了点笑:“你不是这样的人。” 他这一句概括,笼统得有些不负责。 沈千盏追问:“这样是哪样?” “你不像是走投无路就不继续往前走的人。”他起身,将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