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姬默默跟上,她知道这时候是轮不到她说话的,唯一要做的就是跟着“秦先生”的步调。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去关注和在乎赵绣了,他杵在派出所门口,看着赵锦等人坐上车离去,愣愣的宛若木偶——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一阵冷风吹过,他悚然清醒,赶紧手忙脚乱的拿出那支售价七位数的至尊手机,拨打了父亲的号码,结果另一头响了一声就挂断了。他不甘心,再打,这回那边竟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