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医官呢?”步桐眼泪几乎掉了出来,万万没想到明明已经看到了希望,这最不愿看到的一幕却还是突如其然地发生了,大出血意味着什么,步桐没见到过,却从妇产科的姐妹口中听说过许多,瞬间通体冰凉。 东厂来的医官们都是男子,只能跪在廊下熬出一碗碗的药汁,无法进门来施针,步桐踉跄出门,顾不得一身的狼狈,直直地去抓汤玄霖的衣袖,保持着最后一丝冷静, “汤大人,人呢?医官呢?刘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