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精水泥筑造的城市,连下雨都很难听到水滴敲打屋顶的声音。 绵绵细雨落了快一个星期了,在这个光线与肮脏交融,破旧与崭新割据的城市里,依旧毫无存在感。 六月的夜,因为不肯挪动分毫的乌云,早早就亮起了路灯。 潮湿肮脏的巷子里,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有见不得人的污秽在上演。 寒露心脏阵阵紧缩,感受着脸颊侧后方肆无忌惮喷洒在她脖颈上的带着恶心酒精味的陌生呼吸,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