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的见面地点是公司附近一家僻静的茶楼。 牟礼妻子带着大师很快就赶了过来。 那是一位穿着半旧中山装,虽然头发花白,却气质铿锵眼神坚毅的老爷子。 如果不是牟礼妻子介绍说对方是有名的驱邪大师,任谁见了也会觉得对方是位军职退休人员。 老爷子性子干脆,辅一坐下,没多说什么,上下看了看牟礼,就从贴身胸兜里摸出一张黄纸以及一支钢笔来。 “你这个情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