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找不到她睡裙了。 脸上不知道是被水蒸气蒸出来的红晕,还是刚刚夫妻运动剧烈造成的结果。 “傅遇北,难道你就不能亏一次吗?”倪思喃哑着嗓子问,“你好过分。” “不能。” 傅遇北没有纠结她叫自己的名字,力气有余,给她把被子盖好,遮住白皙肩头,露出一颗漂亮的脑袋。 这样才能忍住。 倪思喃一对漂亮的眼看着他,男人的面上依稀能看出餍足,带着事后的性